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好了,说说你的故事,我只要这个。」   我从头到尾和盘托出了那个小山村里的残酷祭典,还有我的复仇行动。   「报仇别手软。」卢羽寒看着我拍摄的视频。   「你做的不错。」   「我……」恐怕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赞成我的人了。   「其实,我也是个复仇者,我懂你。」卢羽寒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一直挡在 后面的左脸。   一道伤疤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脸颊,褐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一些 年头了,而她的左眼,很明显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钻石一样的瞳孔,和右 边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上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伤口,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许你该叫我一声学姐,我也是医科大毕业的,内科。」卢羽寒看着窗外 ,语气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参加了去非洲的医疗援助队 ,而他,再也没回来。」   「那……」   「我们被当地人袭击,就因为他手腕上的金表,那是他爸爸给他的……他当 时就不行了……」   卢羽寒依旧盯着窗外,我听到了一丝细微的摩擦声,那是牙齿发出的。   「结果因为所谓的『友谊』、『团结』,阿文的死没有任何人需要负责,哦 ,那地方没有警察。」   「真是……」   「我们要体谅他们的情况,我们要宽容,那么,我的阿文呢?他们可以改过 自新,阿文可以复活吗!」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比子弹更犀利,我站在那里, 说不出话来。   「既然他们不执行,我执行。」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卢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 味的空气,继续说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们唯一的水源。哦,这口井是我们的人挖的,他们 不愿意挖井,宁可去喝脏水,他们不愿意工作,不愿意种庄稼。贫穷、饥饿、疾 病,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然后,这个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这……」我被这故事惊呆了,眼前温文尔雅略有些古怪的卢小姐居然有这 样的故事。   「我知道我不配再当一个一声,于是我辞了职,而阿文,一直在我身边。」 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金色的部分来自那个金表的碎片,混乱中它被打碎了,而钻石是用阿文的 骨灰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卢小姐……」   「嗯,多谢你听完了这个故事,我们做正事吧。」   「我希望你能把这个脑袋还有心脏和肝脏处理一下,我要让那家伙看看。」   「这个好说,福尔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卢羽寒看着尸体 ,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到我车上拿尸体袋和标本瓶。」卢羽寒指了指外面。   「对了,程雅欣的手指给我。」   「嗯。」我相信她,因为我们都是复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东西,回到屋里,卢羽寒正拿着雅欣的头在尸体边比划着 。   「嗯。」卢羽寒看着尸体。   「雅欣还没有穿过婚纱吧。」   「没有……」在我心里,这一直是个遗憾。   「既然他们吃掉了她,那么就用这个女人补回来吧。」卢羽寒说道。   「她个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点……」   卢羽寒拿起陈诗雨的长裙擦了擦她的脸,又接过我递来的橡胶手套戴上,把 翻开的肚子合了起来。   「长的还挺漂亮……」卢羽寒指了指陈诗雨的肚子。   「你,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干净,然后放进袋子里。」   「别破坏胸廓。」   我把手伸进胸腔,凭俺觉摘除了肺,然后又把子宫、膀胱、肾脏一股脑的拿 了出来,扔进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头交给我,给我一周的时间,注意别被抓了。」卢羽寒和 我一起把尸体抬上车。   「一周以后来我家找我。」   说完,卢羽寒发动汽车绝尘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回去继续销毁我来过 的痕迹。   我好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度过了一周。   我很幸运,没有人怀疑到我。   在这一天,我接到了电话,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时刻就要来了。   「雅欣在等你。」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为了加速液体的渗透,我在身体上扎了很多微小的孔,不过我用化妆品掩 盖起来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走进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间摆着一把椅子,雅欣静静的坐在那里。   她穿着短裙婚纱,白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在同样颜色的高跟鞋的 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修身造型的婚纱把她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纤细的手臂 随意的搁在扶手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雅欣!」我冲上去,想要紧紧的拥抱她。   「虽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证头部连接是否,还有右手的无名指,因 为是咬下来的,所以连接花了些工夫。」   「嗯。」卢羽寒的话提醒了我,雅欣已经死了,即便眼前的标本再栩栩如生 ,也不过是用陈诗雨的身体拼凑出来的。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随她而去吗?」   「是。」这些东西早已经在计划当中。   「没有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我懂你。」卢羽寒并没有阻止我。   「你和我一样,心都已经死了。」   「是啊。」   「不过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辜负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 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将是我。」卢羽寒捂着左脸,表情痛苦。   「这不仅是殉情,还是谢罪。」   「决定好去哪里了吗,我送你。」   任务目标三,永存,完成。   尾声   这天,王磊接到了一条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动,坐上了回国的 飞机。   「是卢小姐吗?」在郊区的老宅门前,他见到了那个头发挡住半边脸,一身 黑衣的女人。   「你就是陆博的朋友吧。」卢羽寒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坐我的车,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这个风景区颇有些肃杀之感。   「我下去了。」王磊准备好了登山装备,站在山崖边,准备用绳索下去。   「Operation Deep Rock是什么意思?」卢羽寒不明白 那个信息的含义。   「深岩行动,我们曾经一起探索过这个洞穴。」王磊戴上了夜视仪。   「倒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   「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卢羽寒理了理被风吹乱 的头发。   「这是他告诉我的。」   「真是个载满回忆的地方啊!」王磊感慨了一下,顺着绳索滑下山崖。   山崖上,有个不起眼的岩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时候,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王磊小心的摸索着洞口钻了进去,洞里很狭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来有些艰 难。   他摘掉夜视仪,卸下背包,用手电照明。   走过一段以后,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天然岩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在岩洞的中间,有 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   这正是陆博和程雅欣。   陆博还保持着握着程雅欣的手的姿势,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洁白的长手套 上套着一枚银戒。   地上有一支手枪,看起来陆博是用这东西了结自己的。   还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装着,也放在地上。   「兄弟……」王磊读完信,已经泪流满面。   「还好我帮到了你……」   王磊默默地离开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   「轰……」一声低沉的爆炸回荡在山谷间。   「你……」   「我封堵了洞口。」王磊淡淡的说道。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了。」   「愿他们安息。」卢羽寒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   在那个地图上难觅踪迹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在坟地里 ,有两个新坟,一个葬着他的儿子,而另一个葬着他的女儿。   「爹糊涂啊!」老人跪在坟前,老泪纵横。   就在几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认尸的通知,在山那边的废弃矿洞里发现了一具 尸体,现场遗留的证据表明,这个人正式他的儿子程利。   而这具已经白骨化的尸体保守估计已经死去半年以上了。   为了一个已经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淫乐,像 猪一样被杀死。   到头来,却换得一场空。   他愤怒的去找他的村长,但是却被赶了出来。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农药,准备了却残生。   这时,一个包裹被送了过来。   打开包装严密的板条箱,里面的东西让他惊讶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报应啊,报应啊!」他发狂的喊叫着,抱着箱子冲进了村长的家。   第二天,一个灵堂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搭建完毕。   「土皇帝」驾崩了。   一段视频在村里人的手机和电脑里流传着,这让他们没有时间关心村长和程 栓柱的死。   「啧啧,早知如此何必搭上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陆大夫看着文文弱弱的,原来也是个狠角儿!」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下好了,家破人亡,这土皇帝也是罪有应得!」   「陈家这小闺女长的还真不赖,你看着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儿,真水 灵!」   「是啊,年前就想,这要是用她上供,绝对谁都比不上,你看这骚劲儿,天 生的年猪!」   「可惜了,一身嫩肉儿,没咱们的份了!」   … 第9章 阿爽的抉择 蜷曲如同胎儿一般的兔女郎被封入月饼中入炉烤制,这是本地商家为了中秋节搞出的噱头,喜欢凑热闹的阿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过很明显的这种简单粗暴的料理让她大失所望。从商场回来的她懒洋洋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 “果然呢,你这样的人钱最好赚了。”我话音未落阿爽就结结实实的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说起来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中秋呢!” “是呢……”阿爽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挂在客厅里的军服,“那时候发生了很多事……” “你那时候做出那样的决定可是把我下了一大跳。”我搂着怀里的阿爽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思绪飘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那场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的战争仍在继续,街上到处都是带着武器的人,我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不穿着军装的,那段校园生活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后的宁静时刻了。我们这些武器专业的学生再过不久就要提前毕业作为军队里的军械官去为战争出力,面对这场守护人类文明的战争我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有幸参与这样的战争而感到自豪。我们已经提前领到了军服、配枪和军官短剑,亮闪闪的少尉军衔也挂在了衣领上,我们每天像参加阅兵式一样穿戴整齐去上课,对于即将到来的战场我们反而有些兴奋。 就在像今天一样的月圆之夜里刚刚和我一起吃过晚饭的阿爽出人意料的挽着我走向了学校外的小旅馆,说起来我们虽然像恋人一样交往了快一年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我们之间的交往仅仅局限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或者在没课的时候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下午而已,情爱的邀请突然到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旅馆招牌我像个即将结婚的新郎一样紧张激动。 旅馆里粉红色的灯光配合着音乐挑逗着住客的欲望,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阿爽和我一样紧张,我们坐在床上对视了一会儿她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樱红色的嘴唇在我的脸上笨拙的亲吻着。这一下就像雷管引爆了炸药,我一把抱住她把她摔倒在了床上,我翻身跃起压在她的身上把颤抖的手伸向了她的衣领,不一会儿她的上衣和裙子就被我扔到了地上。看得出她为了这一夜良宵做了不少准备,那有着大量镂空的黑色胸罩让我想到了“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句古诗,这种遮遮掩掩欲拒还迎的朦胧感激发了我的欲望,我飞快的宽衣解带准备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和她大战一场。 “不要!”阿爽的尖叫吓了我一跳,我停了下来看着用双手护住胸前的她,眼睛里带着泪花的她楚楚可怜的蜷缩在床上让人心生怜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粗暴,我稍稍后退了一点等待着她做好准备。 “我想让你好好看看我……”阿爽在床上站起来有些费力的褪下了黑色的裤袜和短裙,她的美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把那小小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她洁白的肉体在粉色的灯光下仿佛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塑,她抿着嘴巴放开护住胸前的手好像展示自己一般站在我的面前慢慢转了个圈,“好好看看我……趁着现在我还是完整的。” “我会对一切负责的。”我记得她说过自己的家庭比较保守,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对这如此看重,“我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们只是提前做了以后要做的事情。” 我把阿爽平放在床上,她看着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有些娇羞的扭过了头。她从床角翻出了一个皮质的环,那是这家情人旅馆给住客准备的小道具之一,她用眼神示意我把她绑起来固定在床上,我看了看娇羞的扭动身体的她笑了笑把那个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我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脚把她X形的束缚在床上,现在的她好像一个昆虫标本一样被拉开肢体固定在床上。她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被牢牢绑住的身体又看了看我,那种复杂的表情让我觉得她还有什么心事似的。不过望着眼前任我摆弄的横陈玉体我放弃了思考,我把头埋在她那对虽然不大但是形状优美的玉兔前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呜……好痒……”未经人事的阿爽轻轻战栗着,那婉转的娇喘声让我的欲望如同遇到干柴的烈火一般升腾起来,动弹不得任我摆布的阿爽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属宴席,我啃咬着她的乳头,揉搓着她的双乳,一双手在她的周身来回游走,在我的挑弄下那未经人事的花径已经变得潮湿不堪,到了享用主菜的时候了,我挺起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这么直直的插了进去。她的娇喘、呻吟和哭泣都成了助兴的音乐,我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来回冲杀直到那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 “抱歉,我太粗暴了。”我给阿爽松了绑把泪水涟涟的她搂在怀里安慰着,“我应该温柔一点……” “没关系,我受得了。”阿爽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动物,“如果这都受不了那么试验可怎么办呢?” 当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我并没有太在意她的话,在两天后当我看到穿着试验服的她时我才明白她所说和所做的真实含义。 “我参加了那个项目……”在那个我们经常坐在一起的地方阿爽脱下了身上的大衣,一件好像动画里驾驶服的白色紧身衣覆盖了阿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好像某种橡胶材质的衣服仅仅包裹着她的身体把她纤细修长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一些应该是电极之类的突击分布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装饰品一样,而手腕和脚踝还有脖子上加粗的部分就像没有铁链的镣铐一般,010这样的数字写在她的胸口,这将是她以后的名字了。 “你……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看着她身上的试验服和编号我知道木已成舟,她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告知我事情的结果,我早就听说过某项新技术的传闻,为了这项技术的研发需要招募志愿者充当实验品,“这可能很危险,你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可是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上战场了,那不是更危险吗?”阿爽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你在前线随时都可能丧命,我想在后方也为你们出些力。听说……” “你穿成这样来见我一定是有事情吧!”对于阿爽没有和我说就做了这件事我还是有些不爽,“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明天就要做改造手术了。”阿爽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浑身颤抖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希望你明天能看着我,这样我会勇敢一点。” 阿爽裹紧大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看着手中卡片不知所措的我。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没有退路的我们只有面对这一切,即便最坏的事情发生她也一定希望能够在最爱的人的注视下死去吧! “说真的,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是太能理解你当初做那样的决定。”我搂着阿爽抚摸着她脑后那颗纽扣大小的记忆晶片,如果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有魔法的世界的话那个东西就是她的“魂器”。 “我上中学的时候经历过一次袭击,炸弹爆炸的时候那么多人就那样死掉了。”阿爽提到的事情我也曾经经历过,这场战争无人能够置身事外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些针对平民的攻击,他们用恐怖手段想要迫使我们屈服。我记得那时候连中学生都得带着冲锋枪穿着防弹衣去上学,我甚至参与过防御居民区的战斗,还是孩子的我都得去运送迫击炮弹。 “所以听说你要上战场了我也想帮上一些忙,我选择当一个医生,这还不够。”阿爽从我的怀里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听说如果那个技术如果研究成功的话那么再严重的伤口也会恢复如初,所以……” 那天我在那个见证了我们甜蜜时光的长廊下坐了很久,我回忆着在音乐节的邂逅和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一夜春宵的甜蜜。我做出了决定,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拿着那张门禁卡走向了医学部的实验楼,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看着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的实验室,等待着我的阿爽。 说实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有一种逃跑的冲动,但是事到如今我必须勇敢的面对一切,我用力跺了跺脚站在那里端详着那间屋子里的一切。天蓝色的地板、米黄色的墙和白色的屋顶平淡无奇,墙上的大屏幕和周围的设备让人想起了科幻小说里的场景,屏幕上的窗口让人摸不着头脑,隔行如隔山,我这个武器工程师也搞不清楚医生用的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这间不大的手术室的正中央是一个亮闪闪的金属台子,上面皮带那么宽的白色带子是绑住躺在上面的谁用的,等下阿爽就会躺在上面被那些带子牢牢绑住,就像我们的那一夜一样。在那个台子旁边有一台橙色的机械手,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走到了机械手旁边把一些东西摆在了旁边的铁架上,那是一根根好像巨型注射器一样的长针,每根针后面都连接着螺旋形的电线,一想到那些东西可能的用途我就不寒而栗。 “这种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我扭头问在我身边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会不会有什么……” “你可以把枪先给我吗?我帮你收着,等你走了再还给你。”年轻人对我伸出了手,我犹豫了一下从枪套里拿出枪交给他,“据我了解目前这项技术已经比较成熟了,不会太危险的。” “010号试验体,请进。”喇叭的声音让在走廊里的我都听得真真切切,加入那个计划的阿爽现在只是编号010的试验体,就像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她没有办法决定任何事情,她只能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命运。手术室的电动门打开了,阿爽走了进来,她身上的白色胶质紧身衣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让她看上去仿佛走向祭祀台的圣女一般。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调低了手术台的高度,阿爽和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躺了上去。两名工作人员在阿爽的身上忙碌着,他们把一些线缆和管子连接在阿爽手腕和脚踝加粗的部分,在电极上也接了线。阿爽配合的手脚并拢躺在手术台上,那两个人用绑带把她牢牢地绑了起来并把她的头固定在了一个铁框架里面。 “那根接在手腕上的红色管子是注射麻药用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回来,“一切顺利的话她就像睡了一觉一样,最多掉几根头发。” 我的脸紧贴着玻璃注视着手术室里的一切,一个工作人员掀动了几个仪器上的电钮,阿爽那一直睁着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屋顶的什么东西投射下来的光带在她身上扫过,在墙壁那边的工作人员对手术台旁边的同僚点了点头。机械手动了起来,一根钢针被灵巧的机械手从架子上取下,那令人胆寒的钢针在阿爽的头附近移动着似乎在寻找插入的位置,那只机械手就这么来回移动了几下最终在她的太阳穴附近停了下来,一根钢针就这么插进了阿爽左边的太阳穴,我看到她纤细的身体动了动心一下子揪紧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抬起手制止了身后的年轻人,不管未来如何我都要站在这里陪伴她到最后一刻。第二根钢针被取下,这根针插进了阿爽右边的太阳穴,她的左手动了动,我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冷汗早就浸透了我身上的衬衣。 当机械手拿起最长的一根针对准阿爽的眼窝的时候我有一种扛起火箭筒炸掉那个橙色铁胳膊抱着她离开的冲动,去他妈的战争,去他妈的文明,我只想和她一起度过人生中剩下的日子。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我有些烦躁的推开那只手把脸重新贴在玻璃上,一个工作人员用一个小工具掀开了阿爽的眼皮好让针从眼角擦着她的眼球插进去,那根针震动了起来,仿佛在凿什么硬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推进去。 手术台的一块缩了起来让阿爽的头悬空,现在铁架是唯一能固定她头部的地方了,最后一根针插进了她的后脑,看着空空的针架我松了一口气,她终于不用在受苦了。 不过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屏幕上闪烁着各种图像和文字,其中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头部的纵切面,他们看来要对阿爽的脑子做什么了。手术台边的人对仪器那里的人说了些什么,我看到红色正一点点充满那个头颅的切面,那似乎代表着某种进度。手术台上的阿爽浑身颤抖着,那虽然不大但很漂亮的胸部微微的颤动,工作人员凝视着屏幕监督着实验的进度,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色才填满那头颅的侧影,我看到那几个白衣人互相击掌庆贺,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看到机械手还在移动我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个白衣人捧着什么东西离开了,机械手一根一根的拔掉长针,一个工作人员拆开接线把针架拿走,另外一个人则忙着拆掉阿爽身上的管子和电线。门再次打开,一个工作人员推着推车走了进来,手术台边给阿爽松了绑的工作人员抱起躺在台子上的阿爽把她扔到了车上就好像对待一块废料。 “他们不是成功了吗?”我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抽出短剑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看到了我的枪却没注意到我还有一把刀,“难道她的用途仅此而已吗?在她的头上插几根针好研究一下她的脑袋,然后用过了就当成废料扔掉?你们这是谋杀!你们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解释!”眼镜男挣扎着躲避着刀刃,“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活的好好的,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她了!” 不依不饶的我被保安拖出了实验楼,在门口保安把我的配枪和短剑交给了我,看着已经被卸掉子弹的手枪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寝室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我想不到阿爽的一片赤诚就这么被白白消耗掉,她鼓起勇气豁出性命参与的试验居然把她当做小白鼠一样随便使用一下就扔垃圾一样给丢弃了,痛苦和悲伤把我淹没然而我却无从发泄。之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我只能靠大量的训练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每天的课程结束后我都会在靶场练习射击,在训练场里来回冲杀,把那些靶子想象成害死阿爽的人一次次击倒。 那天当我把突击步枪交回训练场带着一身汗水和尘土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驼色大衣、熟悉的身材,那不是阿爽是谁?我们同时看到对方同时奔向对方,我和她紧紧相拥,这一瞬间世界上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紧紧地抱住她久久不愿放开。 “你没死?”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无理的我马上改了口,“那时候看到你那个样子……” “我还是我呀!我当然活着了!”阿爽嘟起嘴巴捣了我一拳,我注意到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原来齐肩的头发现在已经快到腰了,“他没有跟你说吗?” 我想起那天那个人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可是阿爽被扔进推车的样子却在我眼前始终挥之不去。我仔细的打量着阿爽,她又穿上了那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红格子的褶裙,今天她没有穿那件紧身衣,她的样子和我们温存的那天没什么区别,只是头发变长了。 “我带你看个东西。”阿爽拉着我朝那座实验楼走去,一头雾水的我就这么被她领着走进了写着停尸间的房子,那里一个又一个的冷冻柜就好像蜂巢一般密集,我看着她拉开了一个抽屉,一具冒着白汽的尸体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我的视线在躺着和站着的两张脸之间来回转换,躺在那里还穿着紧身衣的是阿爽,那么站在那里的又是谁?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曾经熟悉的她是那么的陌生,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不是她。 “来来,你可以问我几个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问题。”阿爽抚摸着尸体冰冷的脸颊,“我的确活着但是也死过一次了,当时的确有些惊险,仪器的功率出了点差错把我的脑子烧掉了,不过扫描也确确实实的完成了……” “也就是说有这东西在你就可以不停的复活吗?”我摸着阿爽后脑纽扣大小的金属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不是机器人什么的吗?” “现在我是不死之身啦!”阿爽很兴奋的拉着我的手上说道,“你看嘛,我还是暖暖的,等下全身都给你检查!不过现在先说正事,这里的这个怎么处理。” “如果放着不管怎么样?”我实在不知道一具尸体到底能拿来做什么,即便这是她的身体,“总不能拿来吃掉吧!” “放在这里的话会给新生练习解剖和手术,等到没法用了就拿去烧掉。”阿爽从背着的大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长了20年的身体我不想就这么浪费掉,不过我听说的确可以吃掉的。” “好啦好啊,快拿走!”阿爽指示我把尸体装进袋子,“都冻了两天了,马上就要不新鲜了。” 我们背着沉甸甸的袋子回到了我的“寝室”当我入学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宿舍,我在附近的旧居民区租下了一间房子,这种非要塞化的居民区不管是租房还是买房都非常便宜,我把袋子放在厨房里歇了口气,她刚才说的一切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小说,魔女通过魂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而现在科技已经可以触及到灵魂,那个小小的金属就是她的魂器。 “你不会真要把自己吃掉吧!”我看着正忙着把尸体从袋子里取出来的阿爽说道,“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我觉得总得尝试一下。”阿爽把袋子卷起来放在不碍事的地方,“怎么说也不能便宜那些新生!” “好好,你做什么我都陪你。”我看着阿爽从包里拿出手术服穿在了身上,“你打算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了。”阿爽拿着刀片装在了手术刀柄上放在一边又拿出了一把剪刀,“你会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帮我把衣服剪开。” “这东西看着挺贵的……诶,没有拉链你怎么穿上的?”我在躺在案板上的阿爽身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拉链,那种薄薄的胶质紧身衣就像科幻片里女驾驶员会穿的那种,不管是衣服上的电极还是脚上那双短跟的高跟鞋都和衣服浑然一体,“就这么剪开没关系吗?” “这件衣服是喷在身上的,就跟喷漆一样。”阿爽一句话道出了衣服如此合身的秘密,“我先穿上鞋子再贴上电极然后站在一个柜子里然后让喷头把材料喷在身上,这个东西是保证清洁用的,是一次性的。” 我把衣服拎起一点用剪刀轻轻一剪一划就把躯干的部分剪开了,我剥掉衣服把她湿漉漉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里。见我剥开衣服阿爽拿起手术刀走到了案板旁边,她看了看躺在那里已经失去生命的自己拿起手术刀切进了颈窝。 “我肚子里真好看!”阿爽利索的划开皮肤和肌肉,当那层裹着肠子的薄膜被挑开的时候那纤细的腰身里包裹着的东西一下子涌了出来,而同时呼之欲出的还有一股动物内脏的气味,“快来看,快来看!” “我看不得这种东西的!”我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 “我让你给我看。”阿爽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你马上要去打仗了,这样的场面不会少的!” 我被阿爽拖到了案板旁边,被她按着脑袋盯着那被从上到下彻底剖开的肚子,粉白色的肠子看起来扁扁的,恐怕在接受改造之前她好几天都没吃东西。紫红色的一大块看起来是肝,说起来溜肝尖和酱肝都是我的心头好,不知道她的肝味道怎么样。这么想着我发现不适的感觉少了不少,找到窍门的我把躺在那里的阿爽想象成一块肉,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想象成了动物的内脏。 “我在接受手术前清洗了肠胃,所以不会有便便啦!”阿爽走到案板对面用厨房剪刀挑开肠子之间的筋膜把肠子一节一节的提起来丢进我拿来的盆里,“你看,这里是胃,这里是小肠,这里是大肠……” 不管怎么说这味道都不怎么好闻,我摒住呼吸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解剖自己,各种人体器官分门别类的放进了一个又一个盘子里,她把手伸进自己体腔里捣鼓了一阵把心和肺也从肋骨下面拽了出来。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看到阿爽点头我继续说道,“你知道杀猪要放血的吗?” “你说我是猪?”阿爽低头看了看被掏空了的身体,“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子真的很像猪肉啊……好奇怪……”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那天以来你的……你的这副身体就那么一直在冰柜里放到了现在吧!”我指着那暗红色的切口说道,“肉不放血的话不好吃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阿爽皱了皱眉看着躺在那里的身体求助似的抬起头看了看我,我这才想起她跟我提过自己的家庭,她在家里就是个什么都不做的小公主。我拿起那把厚刀背的斩刀握住她的脚踝举起刀准备剁下去,那副曾经被我搂在怀里百般呵护的身体如今冰冷的躺在了案板上而我现在就要把它肢解成小块,这种奇怪的感觉给了我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要这么粗暴嘛!”阿爽再一次拿起她那小小的手术刀切开了关节的皮肤,“我可不想被切得那么难看。” 虽说她想要优雅的把自己分割肢解但是面对肋骨和驱赶这样的地方手术刀还是没了法子,我用菜刀帮她把身体切成小块放进水里泡着希望能减少一些血水,这样子原定计划肯定行不通了,看起来只有做成卤肉才能拯救没有放血的阿爽了。 阿爽用塑料袋把那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处理的脑袋放进了冰箱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桶泡面,她没想过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也没想过要把自己过去的身体给吃掉,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看着坐在沙发上有些郁闷的吸溜着泡面的阿爽悄悄地凑了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腰,我把嘴唇凑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 “讨厌!”阿爽放下泡面扭动着身体挣脱我的怀抱,“人家心情不好还不知道哄哄人家!” “好啦,这种事不怪你的。”我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我一直怀疑你现在是个机器人呢!” “你温柔点啊,会疼的……”阿爽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局促不安的扭动着,我伸出手分开她拼命加紧的双腿把脸埋了进去,我深深吸气把女孩子诱人的体香吸进鼻子里,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舐着那小小的肉缝。我知道那温暖柔软的触感不可能是机器人的,躺在床上的和泡在水里的都是阿爽,只不过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而已。已经放弃抵抗的阿爽放松身体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我轻轻扒开那道肉缝欣赏这里面的曲径通幽,那曾经被我急匆匆捅破了的处女膜如今完璧如初,已经有了经验的我轻柔的爱抚着她在她的娇喘中温柔的进入那已经浑身酥软的身体,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她虽然再一次体验了破瓜的感觉但是有了精神上的准备变得享受了许多。 “现在你相信我不是机器人了吧!你看那血……”一番云雨过后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嗯,果然不痛还是很舒服的,提前把痛觉关掉是对的。” “还可以关掉吗?”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脑感受着金属坚硬的触感,“这东西那么神奇的吗?” “嗯嗯,功能可多了。”阿爽随便的把垫在下身的旧床单踢下去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个盖住,“以后你有时间看我的话我再给你介绍吧!” 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没放血的肉做成酱肉放进冰箱,这是很方便的便当,只要用微波炉一加热就像新鲜出锅的一般。我们的生活还在继续,我还是上课和训练而阿爽也在那栋楼里接受各种测试,用那能够不断复生的身体进行各种实验。虽然招募志愿者的时候他们把一切说得如此崇高,可是实际上她们只是重复使用的小白鼠而已,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那天上完课我就被系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里,他告诉我自己以后不用再去训练了。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惊,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导致我失去了上前线的资格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我突然对那栋实验楼里的人有了一点感激的心情。 在我刚刚读高中的时候我经历过一次对社区的攻击,那时候的我像其他那么大的孩子一样为守卫社区的民兵运送弹药照顾伤员,在那场战斗中我捡起伤者的火箭筒击毁了一辆载着炸弹的小货车拯救了防线和很多人,也正因为如此我得以被推荐入学。我拖着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那些文件来到了实验楼,那些纸里有我的调令,在我毕业离开之前我的课外活动都得在这里度过了,一想到能够尽可能多的陪伴不怎么能外出的阿爽一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经过一些官方的程序我拖着箱子来到了一间大屋子里,这好像室内球场一般的大屋子吓了我一跳,从里面的布局陈设来看这里应该是个室内战的训练场,白色的地面和灰色的墙壁让我有种在太空舱里打仗的感觉。 “咱们这是干什么?”我打开箱子时才发现这里面要我转交的器材居然是一整套步兵的作战装备,头盔、作战服和战术背心还有护目镜自不必说,这里面还有一支86式突击步枪和许多子弹,看来我得在这里真枪实弹的打点什么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在这里……打仗。”之前见过的眼镜男给我解释着我今天的任务,“我们需要模拟在战斗中士兵受伤的情况并且研究相应的急救措施,你的对手是……” “像徐爽那样的‘不死之身’吧!”我用弹夹把4个弹匣压满塞进战术背心的包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参战甚至我自己亲手杀掉过好几个人但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做不就好了,为什么选我?” “有人推荐你,说你是个神枪手,再说这种要求可以的话我们会尽量满足。”眼镜男挺好奇的拿起一个弹匣放在手里端详着,“你对面有十个人,她们拿着压缩空气动力的镇暴枪,你知道那东西打人可疼了……” “嗯,不想晚上疼得辗转反侧我就得努力作战。”我从皮枪套里拿出自从到手就须臾不离的76式手枪放进绑在腿上的尼龙枪套里,“这种东西我很早就明白了。” “那么祝你好运。”眼睛男拖着那个箱子离开,大铁门一关闭我就听到了倒计时的声音,我抽出刺刀挂在枪口端着枪站了起来,眼睛透过瞄准镜小心的搜索着进入了训练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远就能听见,我闭了闭眼睛判断了一下对手的位置,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给试验服配上一双高跟鞋,不过现在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穿过几间屋子迂回到了对手的侧面,从一个窗口我看到了那些一脸迷惘的拿着防暴枪前进的女孩子们,她们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圈而背上挂着一个小盒子,想必是收集实验数据的。这样的对手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我用瞄准镜套住了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长发女孩扣下扳机打出了一个点射,6.8毫米的子弹钻进了女孩的身体,她浑身一颤就倒下了,我紧接着瞄准了下一个目标射击然后是再下一个。这一下子我就放倒了三个,还有一个应该也中了弹,不过从她挣扎着逃跑的样子来看伤的应该还不是太严重。 “她们受伤了就不会再攻击你,所以你不用对伤员赶尽杀绝。”耳机里传来了眼镜男的声音,“你真是厉害,一口气就干掉了三个。” 不管要不要赶尽杀绝我都得赶紧离开,像我们这样大的孩子都成长在一个危险的时代,安宁祥和只是童年遥远的回忆,我敢肯定对面那些看似柔若纤细的女孩子里一定有像我一样善战的人物,我现在的一击得手搞不好只是对方的诱饵。 果然对方开始还击了,橡皮球射进窗口在屋子里来回弹跳,即便在墙壁上消耗了不少的动能那力道也还是把我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猫着腰飞快的跑下楼正好撞见一个冲进来的女孩子。那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她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匀称,一对丰满的胸脯随着跑动来回弹跳着,她看到了我举起了枪,我向旁边一闪身躲过了那慢了半拍的射击猫着腰一个箭步窜上去两手往前一送就把刺刀捅进了她的肚子。她惊叫一声枪脱了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仿佛不相信我居然能够那么快。 “痛吗?”我看着瞪大眼睛的女孩关切的询问着,说实话我不想让她们感到痛苦,虽然我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不想伤害她们。 “不痛,只是觉得肚子里有些热,有个东西在里面搅……”我一抽出刺刀女孩就像没了电的机器一样瘫倒在地,“我没力气了,周围怎么黑了……” 还有三个人,果然这当中有个厉害的对手,她游走在灰色的墙壁中间和我纠缠着,我一次次举枪射击却次次扑空,圆柱形的拉机柄前后运动着然后突然停在了后面。对手一发现我弹尽就立刻扑了上来,我左手抓着护木把枪从面前拿开右手抽出手枪单手瞄准了目标,我连开四枪把那个编号013的女孩打倒在地然后赶紧收起手枪给步枪重新装上子弹。 解决掉了最厉害的那个剩下的两个也就不值一提了,眼镜男告诉我打完这一仗我用了不到七分钟的时间,打死了7个,打伤了3个。其实我有点庆幸阿爽没有出现在训练场里,要不然面对她我恐怕没办法扣下扳机,哪怕知道她根本不会死也不会疼。 我坐在训练场外擦着汗,那个编号008的女孩对我描述自己被刺杀的感觉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奇怪,很诡异。一瓶冰凉的饮料贴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抬头就看到了穿着紧身衣的阿爽,她身上挂着一些仪器还插着些管子,看起来她正接受着什么试验。 “我带你逛逛吧!”阿爽拉着我的手臂摇晃着,“反正他们要我多运动一下,刚好带着你走走!” 我脱下装备放在一边,跟着她站了起来,她告诉我自己的身体正在测试一种新药,那些管子和仪器是监视她身体状态的。她带着我走过一个个实验室,透过窗户我看到刚才被我打死的女孩正在手术台上被解剖而受伤的那些正在接受治疗,他们在这里制造战伤者然后研究救治的方法。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参加这个项目的。”阿爽指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孩,“如果在我身上的研究能够帮到你那就太好了。” “不过还是别做太危险的事情。”我轻轻搂着阿爽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我不想在前线替你担惊受怕,我会分心的。” “真好啊,男朋友居然能来陪着!” “唉,我还没有男朋友。” “我要是能有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就好……” 几个女孩子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被发现的阿爽有些娇羞的推开我,她说了一句“我带你去看些东西”就拉着我走向了一个房间。那里放着一个又一个足够装下一个人的大罐子,透明的玻璃罐子里装着牛奶一样的白色液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泡着。 “我‘死了’以后就会在这里重新活过来。”阿爽后退一步给工作人员让开路,“你看他把记忆晶片放进再生舱里然后身体就会在这种液体里重新构建起来,只需要12个小时我就又活了!” 我们正说这话一个罐子里的液体开始变得透明,里面隐约可见的人形悬浮在液体里,那老长的头发在水中漂浮着如同水鬼一般,舱壁里的机械手伸出来钳住女孩的身体,曾经充满罐子的液体慢慢排空,女孩醒了过来,似乎察觉到她醒来的机器松开了女孩的手舱盖打开浑身赤裸的女孩走了出来。 我仿佛误闯更衣室一般遮住眼睛,而那个女孩却不以为然的拿过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身体,看起来在这里光着身子给别人看已经是个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佳佳你醒了!”阿爽把我的手从脸上拽开,“这位是佳佳,和你睡觉就是她的主意。” “哦哦,你就是她的男朋友啊!”佳佳拿着大剪刀一下子剪断攥在手里的长发,“徐爽总是提到你呢!” “谢谢!”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了这一句话,看来我童贞毕业都是眼前这位佳佳的功劳,“呃……谢谢你的建议。” “哪里哪里,说实话这个项目是有点危险的,所以我告诉她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就赶快去做,不要留下遗憾。”佳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里的头发扔进了垃圾桶,“对了,阿爽你能不能吃东西,可以的话一起去吃一点吧!” 佳佳冲了个澡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我跟着她们来到了餐厅,这里的餐饮还算不错只是味道有些寡淡,我们就这么在餐厅靠窗户的一角聊了起来。 “我听说这里需要一个助手应该就是你吧!”佳佳啜饮着果汁说道,“阿爽听说了那件事就推荐了你,她还说你是推荐入学的战斗英雄来着。” “我就是16岁的时候打爆了一辆卡车。”听到英雄这个词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16岁呢,很不容易的!”佳佳叉起一块鸡胸肉塞进了嘴巴里,“你告诉我当时你哪里来的勇气?” “我只是无路可退,跟什么责任呀使命啊都没关系。”我拿着筷子夹着凉拌芦笋放在眼前端详着,这细长的东西像极了那天发射的火箭弹,“我那时候上墙头送弹药,结果反坦克手刚好中弹倒下,自爆卡车又冲了过来……我没什么选择,只有拿起武器补上那个位子。” “无路可退……吗?”佳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我一直认为绝境可以让人彻底崩溃也能激发最大的勇气。 真枪实弹的和那些试验体女孩在训练场对战是我的工作之一,我不仅要在模拟战场的环境下制造死伤者还得戴着监控设备记录自己的心跳呼吸等数据,从体力的角度装备要尽可能的轻便但是从作战的角度我得穿戴防护装备携带武器和弹药,这当中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我认为在战争时期还研究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意义,早在我只是个需要的时候才被征召的社区成员的时候我就知道尽量多携带弹药才能在关键时刻不出问题。 星期二的上午我没有课,往日我会趁着这个宝贵的时间睡上个懒觉好让自己一天精力充沛,不过这一天我被电话催促着离开了被窝,实验室那边需要我的协助。虽然被人打搅好梦让我不那么舒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接受了那份当助手的工作。我按照指示来到了我要去的地方,那是一间空旷的大屋子,而在屋子里除了一个放着各种枪械和看起来像枪的东西的桌子还有一个放满医疗用品的柜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那里面我最熟悉的东西就是草绿色包装的急救包了,那东西可以裹住伤口阻止流血,让你在受伤以后多撑那么一会儿,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学习使用这东西是可我们的必修课。 当一群和我一样穿着迷彩服的人走进来的时候我依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在这里要我做什么,难道是训练这些人如何开枪吗?做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到这里来吧! 一个穿着蓝色手术服的男人走进了大屋子里,虽然他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是从眼睛我还是看出了他是在这里工作的一个人。这里的确是要上课,但是老师是他而不是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自己这个助手应该做什么。 讲师的话让我知道了那些穿着迷彩服的人都是未来的军医,他们被告知既然是军人就要遵守纪律,在这里的东西除了自己学会的技能任何东西都要保密,而且他还带着这些学员们做了保密宣誓。在这之后我们的课程就开始了,我看着屋子的大门被慢慢打开,一个盖着白布的平车被推了进来,白布下的轮廓说明这上面躺着一个人,我大概明白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哇!”白布被揭开的那一刻学员中传出一阵惊呼和窃窃私语,一个被蒙着双眼一丝不挂的“不死之身”静静的躺在上面。她的手脚被橡胶带子紧紧的绑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X,她略微起伏的胸口上印着“008”,我还记得在第一次模拟战的时候自己吧刺刀捅进了她的肚子,而现在她又躺在了我的面前等着我给她增加新的伤口。我不明白为什么既然她们选择接受改造完全出于自愿而且可以不断复生的她们并不会真的受到伤害却还要这个样子绑在台子上被推进来,她们完全可以自己走进来躺上去嘛!这也许是某种仪式感吧! 学生在教师的带领下复习着课堂上学过的指示,趁着那个时间我低下头端详着躺在那里的试验品女孩,一根小手指粗的黑色线缆从脑后延伸出来连接着台子上的一个盒子,那种盒子我在阿爽那里看到过,上面火柴盒大小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显示着很多文字,虽然对此一无所知但是我大概明白躺在这里的女孩现在没有任何意识,她的身体被一个模拟程序驱动来模仿伤员的各种反应,对她来说只是沉睡了一段时间吧! 得到教师的指令以后我拿起手枪把防弹板垫在女孩的胳膊下对着那纤细的手臂扣动扳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完全无害的“啪”了一下,女孩的手臂立刻血花四溅,一个小窟窿出现在洁白的皮肤上而那对面鲜血已经汩汩而出。 女孩的身体抽搐着扭动着,她晶莹润泽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喊叫一样,她的呼吸声很急促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而当教员在键盘上按了几下以后女孩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教员解开女孩的手臂给学员展示伤口,恐怕是第一次看到真正枪伤的他们有人呕吐也有人惊叫,而那个教员毫不为之所动的切开伤口把那被子弹打碎的骨头展示给他们,然后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操作着示范如何进行治疗。虽然我对医学是个完完全全的外行但是从他的一招一式来看他应该是个训练有素的医生。 我用手枪把她的大小臂的骨头全部打断好让学员们轮番上阵为伤者做治疗,在这一切结束以后那遍体鳞伤又被缝缝补补的女孩被重新盖上白布推到一边,大屋子的后门被打开,一块立起来的大板子被推到了教室里,上面同样X形的固定着一个女孩,她穿着那种连接着好多电极的紧身衣,这一下我终于知道那高跟鞋的作用是什么了,一个扣件牢牢地夹住鞋跟固定她的双脚,而手腕和脖子上加粗的部分正如我那时候猜测的一样也是固定身体用的。 教员把各种电线连接在电极上以后对我点了点头,我端起步枪瞄准了女孩的肚子,枪声响起女孩的身体震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女孩的上腹缓缓地流了下来。我放下枪看了看手表,一上午和一中午的时间转瞬即逝,我得回去做好准备好去上课了。 课程一结束我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实验楼,这已经成为我每一天都要做的事情,不光是作为助手的工作还有在那里面的我的阿爽。他们选出来一些比较厉害女孩当我的对手,这让我的战斗辛苦了不少,一连好几次我身上都挂了彩,镇压暴动用的子弹打在身上的滋味很不好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愈发感觉自己要被打成豹子了。 阿爽今天没有穿那身白色的紧身衣而是穿着一件裙摆只盖住半个大腿的粉色短连衣裙,看起来她的试验已经结束了,她有些心疼的抚摸着我手臂上被打青了的地方带着我来到了她的寝室。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一张单人床和一套桌椅还有卫生间就是这里的全部了,她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和前几次的羞涩相比她现在主动了不少,伏在我身上的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被撩拨的心痒痒的我伸出手摸索起背后的拉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把连衣裙从身上褪下来丢在一边,“我只和你做过哦,在这里很忙的,我得做实验,现在这种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好好享受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解开我的裤子把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捧在手里好奇的玩弄着,她自己端详着我的那根东西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的事物,在套弄了几下以后她轻轻张开嘴巴把那东西含进了嘴巴里,我不知道她的口技如何,因为我过去也只是在那种小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东西。柔软嫩滑的口腔和布满小颗粒的舌头刮擦着我的肉棒,而牙齿不经意的一碰更是让我触电一样浑身颤栗,不一会儿她就狼狈的吐出了我的肉棒,满嘴白浆的她急匆匆的跑到卫生间里漱口然后又趴回了我的身上。 “我们悄悄的编了一套程序,蕾蕾姐叫这个‘双倍的快乐’!”阿爽又把那个黑盒子接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它可以把痛觉变成快感,让我更舒服!” “你不会……”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记得那里接着一根大管子来着,“这身体又是新的?” “嗯,实验结束以后他们把我解剖了。”阿爽把那个黑盒子从后脑拿下来放到了一边,“他们说让我用新的身体和你好好爽爽呢!我看了点羞羞的东西,那里面的女演员看起来很舒服,也许等下我会更舒服吧!” “这个坏东西,不会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吧!”阿爽笨拙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说道,“喂喂,快点起来嘛!” 阿爽趴在我的身上研究了一会儿再次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弄着我的龟头,这样的刺激果然让我重装上阵,我看着她跨坐在我的腰上扶着我的肉棒坐了上去,处女的阴户是那么的紧窄,她用力尝试了半天把我抓得生疼也没能吞下那根棒子。 “你下来,我来帮你。”我拍拍阿爽的大腿让她起来,我抱着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然后提起肉棒对准那张已经湿润的小嘴巴一下子插了进去,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的插入顺畅了很多,我猛地一用力就突破了那里的阻碍把整根肉棒没入了那湿润的小花园。 “喔!真的真的太厉害了,我感觉我要死掉啦!”当肉棒突破处女膜的时候阿爽发出了一声从来没有过的尖叫,“快点。快点动起来!” “来,现在抱着我!”我俯下身让阿爽揽着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躺在床上好让她骑在我身上,“好了,开始你的表演吧!” 阿爽努力地挺起腰肢上下耸动着身体,随着身体的运动那紧窄的肉洞套弄着我的肉棒,那对虽然不大但是外形圆润挺拔的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上下跃动的身体配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合成了一支名为欲望的舞蹈,我伸出手握住她的腰让配合着她的舞蹈,纤细的身体一下一下压在小腹上那种冲击的感觉前所未有,很快我就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很舒服啊,一点都不痛,比以前更舒服……”精疲力尽的阿爽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我们睡觉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把我唤醒,我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把胡乱丢下的衣服重新捡起来穿上,洗漱完毕的阿爽草草穿好衣服拉着我来到了一间名叫准备室的屋子。 “我得在这里清理身体然后穿上试验服。”阿爽指着屋子里一排排带着奇怪架子的铁床说道,“清洁员还没来上班,所以就由你来吧!” “我该怎么做?”我端详着屋子里浅蓝色的地面和白色的墙壁还有天花板还有地板上不锈钢的水槽和地漏说道,“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首先我得躺在上面。”阿爽走向一张铁床躺了下来,“哦,你也得穿上无菌服才行!” 我钻进了一身防化服一样的白色罩衣走到了阿爽的身边,她把双腿架在铁床的架子上让腿大大的张开,床上有很多黑色的绑带看起来我得把她牢牢地绑起来才行了。 我拉起一条绑带把阿爽的腿绑在铁架子上,铁架托起了她小巧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当我把带子一条条拉紧的时候她就只能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了,她平躺的上身和纤细的脖子也被我牢牢绑住,看到她呼吸有点困难我又把绑脖子的带子松开了一点,这样弄好以后我凑到她的嘴边等着听她的下一步指示。 “看见墙上挂着的水管了吗?用最细的那根插到我肛门里……”说道肛门的时候阿爽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今天的实验是和肠子有关的,我得洗干净才行。” 我拉着那个管头像手指一样的管子走到了阿爽身边,那些管子旁边还有两个瓶子也被我拿了过来,她让我把小瓶子里的液体倒一些在手上涂在她的肛门上,那是肌肉松弛剂。我用手指沾着药剂插进了她的肛门,温热紧窄的感觉就像她的小穴一样,甚至那感觉更加紧实。 “唔……”阿爽发出了一声呻吟,“居然有点舒服,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啊!” “哪里……诶,这药真厉害呢!”我看到她紧闭着的菊门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下来,那样子就像一张半开的小嘴。我把那根水管涂上润滑油插进了她的菊穴里直到把后面球状的部分也塞进去才停手。 “等下,还有一根!”阿爽看我要打开水阀说道,“你把最粗的那个拿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弄。” 我按照她的指示放开了她头枕下的活板,阿爽的头大大的后仰直到嘴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才停下来,我固定好活板拿着那根好像我肉棒一样粗的管子塞进了她张开的嘴巴,那根粗大的管子现在已经进入了脖子,阿爽干呕了两下看起来有点难受似的。我用管子上的皮带系住她的后脑又重新用绑脖子的带子绑住了她被撑开的脖子。做完这些我打开了两个阀门,水通过管道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看着她的肚子一点点的撑大,阿爽金闭着眼睛一副痛苦的样子,她几次抬起手又慢慢放下,直到那肚子里好像塞了个篮球她才拍打桌子示意我停手。 我关上水管把她推到一个机器下面,那机器的样子像极了液压机,我把上面那个半圆形的块压在她的肚子上按下了开关,机器嗡嗡的振动着带动着躺在下面的阿爽浑身颤抖,那是利用超声波清理内脏的设备,用这个东西就能把她的肠子洗的干干净净。当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上离开的时候阿爽已经几近昏迷,我一拔掉那些水管她就大口的呕吐起来,呕吐物和溅在我的身上隔着面罩都能闻到那股酸臭味,而下体喷出的粪水好像箭一样射在了雪白的墙壁上。 “很难受吗?”我关切的看着躺在那里的阿爽,“我记得你现在应该不痛才对……” “难受的感觉又不只有痛……”阿爽嘴唇翕动着,声音小到我必须凑到嘴边才能听到,“把那个盒子给我,还得再洗一遍,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阿爽拿过盒子连接后脑的记忆装置切断了自己的意识,她现在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台子上,我重新把她绑起来插上水管清洗肠胃,这一次喷出的水就变得清澈了。做完这些我解开绑带重新恢复她的意识,阿爽躺了很久才慢慢坐起来,她冲了个澡然后拿了一个写着她的编号的包走进了准备室角落被透明玻璃隔开的小房子里。 再一个吹着风的屋子里站了一会儿以后阿爽走进另一个房间坐在凳子上把几条黑色的胶条贴在自己的肋下、大腿和手臂上又船上了一条带拉链的白色橡胶内裤,然后她拿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扁盒子挂在墙上调整好高度背靠着墙用力一压把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手腕加粗的手套戴上又穿上了脚踝加粗的高跟靴子穿好最后拿出那些扁圆的电极贴在身上的各个位置。 做完这些的她把一个好像老式潜水头盔的球形罩子套在头上固定好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里整体浴室一样的巨大圆筒里,她举起双手伸进头顶两边的两个金属圈,只听到咔哒一声金属圈就锁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她用鞋跟对着地上的一个小方块一踩那粗粗的带有一圈凹槽的鞋跟就锁在了地板上,从地板里伸出的一个铁箍也抓住了她套着橡胶环的脚踝。 拘束手脚的机械手慢慢拉扯着她的身体让她变成一个X形站在那里,红色的激光在她身上扫了一下几个喷头就慢慢的上下移动起来,首先喷头在她身上均匀的喷洒了一层油一样的东西把她全身弄得亮晶晶的,然后白色的涂料覆盖了她的全身把她变成了一个塑胶人偶,圆筒顶上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实验体010封装中”几个大字,站在这里的她现在是名为010实验体的志愿者,等下她就会走进实验室接受各种各样的实验。白色的液体衣料把她全身变成了白色但是很神奇的是那些贴在身上的东西并没有被染成白色。 当电子屏上显示出“实验体010封装完毕”的绿色文字之后机械手松开了她,玻璃门也慢慢打开,阿爽走出了玻璃房子来到了我的身边。 “你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吧!”阿爽摘掉头盔挽着我的手臂来到了一张移动平台前,“就由你把我送进实验室里吧,然后你等着我做完实验出来咱们就去逛街!” “你今天可以出来吗?”自从她成为了志愿者可以离开设施的时候就屈指可数,“看起来做完实验你也是活着的呢!” “说了你也不懂。”阿爽一欠身坐上平台上拿起眼罩蒙住眼睛,“昨天告诉我今天做完实验我要多走一走,所以我就能出来啦!” 我扶着阿爽躺在平台上,把她的双臂放在两边伸出的板子上固定好然后又把板子收起来,一根根橡胶带子把她像昆虫标本一样牢牢固定起来,我看着躺在那里的阿爽突然觉得那身紧身衣其实挺好看的,那些装在她身上的仪器不知道有没有考虑美观的问题不过那些东西就像装饰品一样点缀着纯白的紧身衣。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害怕吧!”看着躺在那蒙着眼睛的阿爽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为什么蒙着眼睛呢?” “他们说那天解剖的时候我总是抬起头来看弄得他们没办法好好工作。”阿爽动了动身体试试固定的牢固程度,“后来他们就拿纱布把我脸盖住了,对了,你从旁边拿一条橡胶布把我盖起来,用法在墙上写着呢!” 我走到门边的柜子拿了一条橡胶布盖在她身上,那上面有个窟窿可以让口鼻露在外面,我先把那部分贴在阿爽的脸上然后用布盖好她的身体,做完这些我一按台子上的按钮一阵抽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胶布上就凸显出阿爽的身形,她像真空包装的扒鸡一样被封在了胶布里。 “第三实验室,你找的到吧!”阿爽露在外面的嘴轻轻的动着,“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你到门口按门铃把我交给他们就好了。” 阿爽静静的躺在台子上被我推到了实验室的门口,似乎察觉到旅程到达终点的她胸口起伏着,我按响门铃把她交给了里面的人然后到窗口的地方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把她推到了无影灯下。里面的人一接到实验体就忙碌了起来,有人揭开覆盖身体的胶布有人拿出各种线缆和管子连接在她身上的接口上。不知道是对旁观者的我特别照顾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站在窗外的我毫无阻挡的看着里面的他们对阿爽做的一切。他们划开了一大片紧身衣把她平坦的肚子暴露出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从她胸骨下面的地方一刀划下直到阴埠上方给她来了个大开膛,那些已经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肠子被从肚子里提出来挂毛线一样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他们在肠子上忙碌着,一会儿切割一会儿缝合一会儿又把什么东西放上去,即便知道阿爽根本不会死我也感到有些可怕,他们弄完了那些又在她的肚子里鼓捣了一番然后把肠子慢慢的送回肚子里。看起来手术已经做完了,等下他们把她的肚子缝好阿爽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没有缝合刀口而是把她的肚皮整个切割了下来,那被取下的两片肚皮就好像被拆掉的两扇门一样放在大托盘里,他们把一大块透明的东西放在原本是肚皮的位置然后又贴上了一大片透明的薄片,做完这些以后有人在电脑附近忙碌了一番然后推着平台离开了无影灯下。 “周末愉快!”那个捂得很严实的工作人员把推车的把手交给了我,“她知道该怎么做,有事情的话也可以给这里打电话。” “有什么感觉吗?”我解开眼罩扶着阿爽的头让她看自己的肚子,“你现在跟个蝌蚪一样!” “噫,为什么是蝌蚪?”阿爽重新躺会去任凭我把她送回准备室,“蝌蚪的肚子也是透明的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对呀,蝌蚪的肚子是透明的!”我在准备室给她松了绑扶她起来,“肠子什么的都能看得到,一圈一圈的好像蚊香一样。”